“开沙尔敏德。”
铁木巴大喊一声,声音愤怒到了极致。
开沙尔敏德则冷冷的瞥着他,“如何?如今我是禁军统领,而你只是个守宫门的小兵,我的职位远在你之上,你敢这样对着本统领叫嚣,铁木巴,你想军棍侍候是不是?”
事实摆在这里,可是铁木巴就是不想承认,他本来就因为被贬为守宫门小兵这件事受够了曾经那些同寮们的嘲讽,于是家里的婆娘就想办法让他高兴高兴,知道他以她的堂妹有意思,立即就主动张罗这件事,没想到折兰不面意,今日出逃被他抓住,又运气不好的遇到了正得意志满的开沙尔敏德。
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全都听着耳熟,几乎都是他曾经对开沙尔敏德说过的话。他这样说无非就是想报复自己罢了,铁木巴心里的火越燃越旺,终于失去了理智,起身就想一脚踢回去。
开沙尔敏备抱紧了怀里的酒,看到铁木巴的动作后警惕的往后一躲,铁木巴见踢了个空,又要补一脚时,折兰的阿母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她神情焦虑的叫了一声,“折兰,我的女儿。”
然后扑过去将折兰抱住怒视着铁木巴,“我女儿的手腕都要被你给弄破皮了,铁木巴,你赶紧给我松开。”
铁木巴看到折兰的阿母,忽然会心一笑,“你老人家来得正好,告诉众人你女儿是不是给我做小了?”
折兰的阿母白了脸色,铁木巴说的是事实,可是她现在要是承认了,就是把她女儿的颜面放在脚下踩,“我好端端的女儿怎么就给你做小了?铁木巴,我家好歹也是郎中令的旁支,你怎么敢这样羞辱我的女儿,还不快放手。”
竟是不愿意认了?铁木巴愤怒不已,他倏地一用力将折兰从折兰阿母怀里扯到自己怀里,抬起她的下巴笑得阴邪,“不愿意承认是吧,好,我现在就亲你,让大家见证你成为我女人的时刻。”
说完,铁木巴就要亲下去,折兰的双眼瞪得老大,连折兰阿母都惊得失了声音。
千钧一发之际,开沙尔敏德又是一脚踹过去,这一脚下力极大,铁木巴当场就往地上偏倒,可他怀里还抱着折兰。开沙尔敏德没想那么多,直接松开一只抱着酒坛的手然后快速将折兰从铁木巴怀里扯了出来。
等到酒坛子落到地上砸碎了,折兰也因为惯怀扑到了开沙尔敏德怀里。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折兰的双腿开始发软,站都站不住,淌了一地的酒流到了二人的脚边。
折兰阿母见状,终于回过了神,扑过去将折兰重新抱回自己怀里,然后对着开沙尔敏德千恩万谢,“多谢统领大人出手相救,否则今日我女儿的清白定要被铁木巴这个畜牲毁干净了。”
“开沙尔敏德,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敢这样对我,就不怕我表叔报复你吗?”
铁木巴被这一脚踹倒在地,痛得浑身抽搐仍不忘愤怒的发着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