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在屋里平躺在炕上,听着外面哭嚷笑闹的声音,觉得无趣。
想出来,也写不出来,必须得有一定水平的人来写。
赵金月还有些不服,小声嘀咕道:“他一个人占用的完那么多房吗?”
就听李源继续道:“更何况,老人家的本意,从来都是让人民过上好日子。即便有一时的弯路,也必定会修正过来。
阎埠贵不喜欢,觉得这话不吉利,因为用到他身上也成……
许大茂皱眉道:“爸……赵叔,您什么意思啊?赵金月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世上事,哪有十全十美的……
他们的日子过的更苦,更艰难。
许家人都不想去,赵家人更不想去。
这个男人,真是个宝藏啊。
街道都来人了,主任王亚梅亲自带人送来了表彰大红!
很简单,当下东北和盛海的工业,占据国家的百分之九十以上。
记得前世看过王朔的节目,他说他十岁前,都不认识父母,大院里的孩子们都管幼儿园的院长叫妈妈。
这年月,人们最怕的就是抛家舍业,客死他乡,死后成为孤魂野鬼。
阎埠贵听不下去了,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一项旷世工程,哪怕李源穿越前,国家都一直受益无穷。
王亚梅正处于惊怒中,此刻见来了这么多不是南锣鼓巷街道的人,厉声喝道:“哪来的?哪个单位的,聚集那么多人想干什么?”
王亚梅这会儿最听不得离婚俩字,她是真喜欢李源,原本就看不上娄家,没想到娄家居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来,眼下又被这两字刺激,她冷笑道:“离婚?离什么婚?许大茂现在是典型人物,今年的劳模指定有他一个。这个时候离婚,是怕吃苦,不愿去三线?”
傻柱强拉着脸上跟死了爹妈似的许大茂,给他挂在了脖子上。
王亚梅吓了一跳,急道:“闹离婚?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晓娥呢?是不是在娄家,我去劝劝她!”
谭月梅看了自家老伴一眼,之前还心疼难过的吃不下饭去。
一家人的脸上,明明跟死灰一样,却还要被迫强装出笑脸来。
港岛的药厂,顶多就是个代工厂而已……
看着眼睛泛红,最后眼角甚至滴下两滴泪水的李源,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分明是娄家的两个亲闺女,他又提醒道:“开厂子,怕是资金需求不低……”
李源摇头道:“目前还没找到量产的头绪,但早晚可行!这个药方真要弄出来,娥子和秀姐就是当今世界首屈一指的医药大亨!医药女皇!”
只是他没想到,赵金月都要闹离婚了,还想摆他一道。
东北有老毛子威胁,盛海是沿海城市,有老美在威胁。
许大茂撇撇嘴道:“您要能收回来,是您的事,就归您了。”
今年是两霸联手封杀敌对中国的一年,老人家为了国家命运不至于让人直接斩断,大手一挥,将大量事关国家、民族命运的重工业,分散开来迁往内陆城市,隐藏于高山峻岭之间。
这个帽子赵家人可不敢戴,不然从上到下都落不着好,说不定还得全家去三线。
李源没推辞,点了点头,随后长呼一口气,道:“还是爸厉害,这样时候还能找着出去的门路,我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说着,对娄晓娥道:“从建国以来多次搞活动的情况来看,你们就算留下,到那一天也不会让咱们一家在一起的。多半是分各地发配,各种煎熬折磨,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只要你们出去了,那就是天地广阔!我在这边把你们骂狠一点,估计也不用遭什么罪,怎么算,都是好事。最难的不是出去不出去,是怎么出去。所以爸最厉害,来,大家一起鼓掌。”
然而李源却一直没有抬头,看也不往那边看一眼,脸色罕见阴沉,一脸的落寞哀伤,步履沉重的回到了西厢,打开门后进入,又反手将门关上。
这样的李源,大家还是头一回见。
这就是中国人不信邪的底气所在!
(去年起,渝市区内几乎所有防空洞全部打开开始装水通电了,不知道是不是以防万一……)
当然,付出的代价,也充满了血和泪。
李源无语的看向她,娄秀俏脸一红,辩解道:“谁让你平时总做这样的事?”
李源笑道:“开始前两年,什么都不做。爸,您就和妈修身养性,争取越活越年轻,顺便指点指点娥子和三姐她们的生意。”
娄振涛闻言顿了顿,然后有些不理解的问道:“源子,外面会怎样且不说,你真相信家里会转好?”
娄振涛提醒道:“衙门口的事不多,江湖上的事不少。”
即便沿海都被打烂了,西南圈子依旧有完整的工业基础,以及核工业基础。
赵金月父亲呵呵道:“不是还有两间房吗?你都要去三线了,留也留不住,不如给金月。”
李源微笑道:“且先入乡随俗吧。虽然要交一些看门银子,但好在那边的江湖总归也是有道义可言的。某方面来说,见不得光的道,比衙门口的人更讲规矩些。”
许大茂扯了扯嘴角,看了眼李源,呵呵道:“那房可不是我的,您爱找谁要找谁要。”
谭月梅看了看李源,然后对娄振涛道:“咱们能找到这样的姑爷,真是幸运呢。这样的事,让他办成了快要过年的喜事了。”
这个当下被无数外国乃至很大一部分国内知识分子严重诟病的工程,毫不夸张的说,惠及了国人千秋万代!
李源笑道:“小厂,而且需要用到现代化的设备不多。另外,我已经准备了一笔启动资金,十五根金条,是这些年我积攒的全部家当了,应该够用。起初挣不挣钱都在其次,关键是要把厂子初步立起来。等过几年这边形势好转了,还会有源源不断的药方,工厂就可以一步一步扩大。”
李源关心问道:“爸,什么时候走?”
赵金月的父亲忙解释道:“他们两个孩子闹离婚,是在今天的事之前。起因……”说着,他停顿了下来,看向许大茂道:“大茂,你和金月毕竟夫妻一场,也叫了我几年的爸。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坏你前程。是你自己跟领导说,还是我们来说。今天我们敢来,就不怕你不认。”
说完,带人扭头离去。
赵家人傻眼儿了,赵金月更傻眼儿了,整个人懵在那里。
娄秀下意识道:“他俩离婚,不会是你……”
李源微笑道:“这几年我弄出了一个方子,原是清初名家王肯堂所立验方健脾丸,治一应脾胃不和,饮食劳倦。我在此基础上进行了精简,在尽力确保疗效的前提下,又大大中和了药毒性,安全上不会有任何问题。晓娥和三姐去了后,可以以此方为基础,开一家药厂,专制小儿健胃消食片。越是有钱的地方,孩子的钱越好赚。”
李源叫屈道:“天地良心,我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厚道老实人!”
别说大女儿了,小女儿都马上要分开了,何苦瞎操心……
许家爷俩都拧起眉头来,那封告白信,他们爷俩
老两口一起看向了李源,李源笑眯眯道:“有爸爸出手,那当然是最好的了!以爸的本事,指点一家小小的药厂,必是手拿把攥的事。泰山坐镇,安稳太平!”
赵金月一听高兴了,道:“你说的!”然后看向李源道:“源子,你中院有两间房,后院还有两间房,我那两间你就别要了吧?你就一个人,要那么些房做什么?”
见李源连这个都想到了,娄振涛心里不是滋味,怎么感觉他被排除在外了,合着里面没他什么事?
见他如此,娄晓娥、娄秀的眼中都浮现异彩。
而且这回娄家的传家宝都交了出去……
娄晓娥和娄秀都哈哈笑了起来,李幸本来在楼上喝饮料,听到动静下来,一起嘻嘻哈哈的给娄振涛拍手,还竖起了两根大拇指。
“啊?”
李源扯了扯嘴角,自嘲一笑道:“真不是我,是因为许大茂一直在外面乱搞,结果弄垮了身体,生不出孩子来,赵金月才闹着跟他离婚的。当然,我也在其中加了把火。但这不能怪我,是许大茂一直记恨我没把他给治好,又想在背后害我,我才出手的。也是凑巧了,要是独我一个被媳妇闹离婚,人家还会怀疑可能是故意安排的。现在两人一起,就没那么惹人注意了。”
李源点头道:“我知道,所以我写了详细的方案,特别是营销方案,晚上会交给娥子和三姐,她们琢磨透了,再来请教爸,这样,她们才能成长。港岛是一座自由港,在那里办企业最大的好处,就是头上没那么多婆婆和乱伸手的人。”
无他,这么损又这么毒的招数,一般人真想不出来。
贾张氏却乐坏了,道了声:“该!这就叫聪明被糊涂误……”
反正将来注册伟哥专利,又不是用药厂去注册,而是用实验室去注册。
女人家不在乎多大的事业,甚至不愿去想去哪安家立命的大事,就在意男人的心在哪……
谭月梅瞥了眼大女儿,心里有些犯嘀咕,不过也没多想什么。
原本他还不信,觉得过于夸大其词了,后来专门了解了下,还真有大批大批这样的。
不过不用他出手了,王姨威武……
许大茂都顾不得心如死灰了,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又被傻柱往前推了三步……
娄秀苦笑道:“也不知为什么,老百姓的日子过成了这样,胆战心惊,只想安稳的过日子都难……”
许福贵苦笑道:“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亲家觉得两人过不到一起了,实在想分开,那就分开好了。明儿就让他们去办。”
而原时空里,娄振涛就是因为仓惶逃去港岛,狼狈如丧家之犬,逃去港岛没多久就郁郁而死。
虽然在娄家说的那么轻松快乐,可是独处时,想到即将和妻儿分别那么久,心里还是如刀割一样作痛。
娄振涛差点没当场气急而亡,谭月梅见自家老伴脸黑成锅底,没好气拍了闺女一把,道:“你这没良心的,你爸爸是为了帮你们,当我们惦记你家的钱呢?”
娄晓娥的多是偷拍,但儿子的照片,很多都是爷俩的合照。
看了好一阵后,脸上满是笑容,敲门声响起,才将手机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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