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夙道：“原来如此，难怪只有你们两人会出现在这里。”
虞长缨问道：“你们来了这里数日，可有发现什么？或者说，知不知道这里通过竞技的方式是什么？”
凤族三长老摇摇头，“我们待在这里的这几日，要么主动攻击灵植，要么被灵植攻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因此，我们也不知道如何通过‘灵植竞技场’的方式。”
此刻，凤华晏一直盯着沈烟看。
沈烟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但她并没有理会他。
池越忽而唤了一声。
“烟。”
沈烟望向池越，见池越似乎有话要讲，心中便有了些许猜测。
“沈姑娘，你们是不是有话有说？”凤族三长老也是极会察言观色之人，他微微一笑，“如果不方便让我们听的话，我和二少爷先退到一边。”
凤华晏淡淡地睨了沈烟几人一眼，这次倒是没有说些什么，而是跟着凤族三长老抬步离开。
等走了有一段距离后，凤华晏对凤族三长老道：“那沈烟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三长老乃至其他长老都对她如此毕恭毕敬？”
凤族三长老反问：“二少爷，你可曾听说过妖族尊上？”
凤华晏语气平淡，“略有耳闻。”
凤族三长老道：“妖族尊上对我们凤族老祖宗有恩，所以老祖宗有令，在外只要遇到妖族尊上，凤族上下都得俯首称臣，违者必究！而沈姑娘是妖族尊上的心上人，我们自然要有所尊重。”
凤华晏抬眸，“可这妖族尊上不是已经被无名神杀了吗？”
听到此话，凤族三长老眉头皱起，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虽然妖族尊上已经去世，但我们凤家始终受了妖族尊上的恩，因此我们不能忘恩负义啊。”
凤华晏闻言，若有所思。
“你们可知道这沈烟的身份？”
“二少爷，我得纠正你一句，你得尊称她为‘沈姑娘’，而不是连名带姓地叫，这样不礼貌。”凤族三长老语重心长地道。
凤华晏微笑：“……”
凤族三长老紧接着道：“我们也查不到沈姑娘的身份。”
凤华晏敛眉，忽而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缓缓道来，“我曾在某人口中听到过‘沈烟’这个名字，可那人口中所说的‘沈烟’是三万多年前的风云人物，留下来的画像也与现在这个沈烟并不一致，而且，三万多年前的沈烟早就被传说中的十大准神明联手斩杀……”
凤族三长老神情复杂，“这些事情是不是时山真人跟你说的？”
凤华晏面不改色。
并没有回答。
凤族三长老道：“其实，我们也曾将沈姑娘与三万多年前的沈烟联想到一起来，但族长向老祖宗求证过了，那位沈烟已经神魂俱散，不存活于世了。”
凤华晏垂眼，神色不明。
真的死了吗？
还是夺舍了？又或者是转世重生了？
待他再抬起眼来时，往沈烟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妖族尊上的心上人…沈烟？
黑衣盟普通弟子……沈行珂？
你究竟还有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