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李朝宗说道:“我要是请不动你,那我可就让你大嫂亲自请你了。”
“别劳烦她老人家了。”路朝歌说道:“那我回去和我媳妇商量一下,看看晚上就过来。”
“这还差不多。”李朝宗说道:“记着晚上多弄几个菜,挺长时间没尝到你的手艺了。”
“行吧!”路朝歌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是不是出事了?”林哲言赶上了路朝歌。
“什么出事了?”路朝歌说道:“咋了?你媳妇不要你了,准备带着你儿子回娘家了?”
“说正事呢!”林哲言说道:“陛下让你入宫,你觉得这件事合理吗?若是皇后闲得无聊,明明就可以出宫的,不一定要让你入皇宫居住。”
“别瞎想。”路朝歌说道:“我大嫂现在贵为皇后,怎么能随随便便出宫呢!”
说完,路朝歌就加快了脚步,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是这帮子文官,他们要是知道了路朝歌的计划,那这计划八成肯定破产,他们绝对不会看着李朝宗冒着生命危险,把皇宫内潜伏的人揪出来的。
对于揪出潜伏者这件事,他们肯定是没有好办法的,但是笨办法肯定能想到,不就是把宫里的太监有一个算一个全给宰了,这样就真的做到了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了。
太监,在这些读书人的眼里连人都算不上,死再多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是李朝宗可不行,但凡让李朝宗涉险的事,他们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当初李朝宗登基之后就背上北疆,他们就极力阻止,他们知道李朝宗一定不会出事,但凡事都有个万一不是。
现在,李朝宗怀疑宫里有潜伏的‘天地院’人员,这件事只要让这帮读书人知道,那他们什么都不会管,肯定就是把所有的太监全都给宰了,这样李朝宗就没有危险了。
“路朝歌。”林哲言一把拽住了路朝歌:“跟我都不能说吗?”
“真没事。”路朝歌笑着说道:“要是有事,我大哥怎么可能不告诉你们,就是单纯的进宫住两天而已。”
“最好是。”林哲言见路朝歌死活不可能说,也不好在过多纠缠,只能放路朝歌离开。
回到家的路朝歌叫人弄了马车,将自己盔甲和战刀塞了进去,路竟择穿着将军甲,将长槊扔进了马车,然后跟着自己年亲和妹妹上了马车。
路朝歌当然发现路竟择盔甲的问题,他常年征战,对于盔甲的材质他基本上扫一眼就能看的出来,纸扎甲和钢制盔甲那就是两个东西。
不过,路朝歌也没过多的纠结,路竟择穿将军甲也好,至少这东西在身上,保命绝对不是问题。
路朝歌赶着马车就进了皇城,马车直接去了谢灵韵的宫殿,进了宫殿之后,路朝歌叫人将马车上的东西搬了进去,路朝歌的盔甲是放在箱子里的,而路竟择的盔甲则穿在身上,而且每天都穿着,所以没有人怀疑。
至于路竟择的那杆长槊,那就更好解释了,路竟择这段时间跟着袁庭之学习,这是整个长安城都知道的事情,人家入宫住几天时间,不想耽误自己练槊,怎么都说的过去。
“哎呦我的大儿子。”谢灵韵迎了出来,伸手就把路竟择给抱了起来,这一抱她就发现了问题,路竟择五岁而已,就算是个头比同龄人高了不少,但是体重绝对不会是同龄人的两倍那么多。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一家子进宫要干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娘娘,我已经是大人了。”路竟择在谢灵韵怀里扭了扭:“你去抱我妹妹吧!她还是个小孩子。”
谢灵韵‘哈哈’一笑,将路竟择放了下来,然后抱起来路嘉卉,路嘉卉就老实多了,她虽然不知道进宫来干什么,不过她对这地方一点不陌生,他经常来这里玩,还常住在这里,人家在宫里可是有自己的寝殿的。
“那个女人可在?”这边,谢灵韵和周静姝两人聊着天,路朝歌去了御书房,而路竟择则抓起自己的长槊,对着谢灵韵的寝殿喊道:“有本事你出了,本将军习长槊多日,如今已经颇有章法,今日要与你一绝死战。”
路竟择喊的自然是李凝语,这么多年被李凝语压着揍,他早就想报仇了,今日终于是有了机会,他当然要嘚瑟一下了,只不过他好像小瞧了他这个姐姐了,人家娘亲也不是白给的,这么些年也教了人家不少东西。
听到路竟择的呼喊,李凝语拎起自己的战刀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方便打架的紧身服,手里战刀虽然未曾开刃,但是拎在他手里倒是颇有一副女侠的味道。
“来来来,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大将军。”路竟择紧握长槊,他是真想打个翻身仗。
“路竟择,我是不是有段时间没收拾你了,你皮子又痒痒了?”李凝语瞪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路竟择:“你信不信,我今天还能揍的你满地找牙?”
“别吹牛了。”路竟择说道:“你可知道我如今已经习得高深槊法,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我就站在这让你打,你来呀!”李凝语冲路竟择招了招手:“别让我瞧不起你。”
“来就来。”路竟择挺槊冲了上去,就在要接近李凝语的时候就听李凝语淡淡的开口了。
“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二叔揍你。”李凝语得意的看着路竟择:“二叔对我最好了,你敢动我一下你可以试试,来呀!”
“你……你……你……”路竟择停了下来,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凝语现在打不打的过路竟择不得而知,但是这小子用的是长槊,而李凝语用的是战刀,先天就吃亏,这要是打起来,能不能打到路竟择不好说,但是她肯定要吃亏的。
不过,人家有路朝歌撑腰,只要把自己的二叔搬出来,不管是谁,都不敢动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