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家主”二字,曹殿琛的眼底立刻闪过一丝憎恶,冷哼回道:
“哼!
你大师伯他,一直把我当作眼中钉、肉中刺,生怕我抢走他的家主之位。
等此事结束后,你们只需在这具躯体上伪造一些伤势,告诉他我已战死乌州即可。”
说到这儿,曹殿琛眼中还闪过了一丝狡黠:
“这样一来,为师不仅可以暗中夺取逐光门,还能利用这份死讯,让你大师伯他们放松警惕。
待我养精蓄锐、大功告成之日,便是你我反攻曹家之时!”
曹殿琛此计,可谓是一石二鸟。
既能暗夺逐光门,又能伪造自己的死讯,暗度陈仓,麻痹大敌。
在他看来,此计真乃天衣无缝,说到最后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呃,师父此计虽妙,可一旦夺舍成功,您就必须常年生活于逐光门内,您就不担心被邢漠和其他门众察觉端倪吗?”
叶不魅轻咬着嘴唇,满脸忧虑,似乎这一切都是在为师父着想。
曹殿琛闻言,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
“呵呵,此事为师早有打算!
待夺舍后,为师会第一时间封府闭关。
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老夫。
如此一来,便可避免与邢漠和其他门众过多接触,自然也就不会被他们察觉异样。
直至五十年后,邢漠离去,为师再出关主持工作。
如此与世隔绝,他们又如何看破其中的玄机?”
曹殿琛是越说越得意,仿佛已看到了自己成功的一天:
“至于出关之后嘛,邢漠已不在派中。
没了这个元婴老鬼坐镇,就算有门众察觉端倪,又能怎样?
呵呵,不听号令者,为师通通逐出门派,不就万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