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说到让他别老被秦淮茹牵着鼻子走,可还没听我把话说完,他就直接就炸了,根本不管其它,就开始追着我要打。”
许大茂越说越气,脸上的肌肉都跟着抖动起来,一边说还一边挥舞着手臂,仿佛傻柱就站在他面前。
李卫东赶忙劝道:“大茂哥,消消气,柱子哥脾气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提醒他是好心,但他可能觉得你说话的方式让他下不来台,所以才急眼了。你下次换种方式,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说不定他就能听进去了。”
许大茂白了一眼,没好气的说:“还下次?我可不想再自讨没趣了。每次我好心,他都当成驴肝肺。我以后啊,再也不管他的破事儿,让他自己撞了南墙才知道回头。”
李卫东笑着拍了拍许大茂的胳膊,说道:“大茂哥,别气了。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闹得太僵也不好。说不定哪天柱子哥想明白了,还得感谢你呢。”
许大茂哼了一声,虽然没再说话,但脸上的表情明显缓和了许多。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许大茂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傻柱是怎么回事,自从何叔走了以后,他慢慢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虽说我俩也偶尔拌嘴,但关系还是不错的。”
李卫东一听,也是察觉到这里边似乎有着故事,便追问道:“大茂哥,听你这么一说,以前你们关系还不错啊?”
许大茂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追忆。“嗯,以前何叔还在的时候,傻柱没像现在这么轴。
那时候我们在院里,虽然会有一些拌嘴,可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儿,转头就忘。
傻柱那时候啊,人开朗着呢,整天嘻嘻哈哈的,还老爱拿我打趣,我也乐意跟他抬杠。”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有些怅然,仿佛思绪被拉回到了那段时光。
“那会儿,要是傻柱从酒楼回来了,我、傻柱、刘光奇和阎解成几个年轻的就到胡同里,借着月光,摆上张小凳子子。
傻柱从屋里偷偷拿出何叔的花生米,我和光齐也摸出瓶酒,大家你一口我一口,有说有笑的。
傻柱总能讲些酒楼里的趣事,把大家逗得前仰后合。”
李卫东听得津津有味,不禁问道:“那后来怎么就变了呢?”
许大茂撇了撇嘴,脸上的追忆瞬间被无奈取代。
“后来何叔一走,傻柱就像突然没了主心骨,整个人变得沉闷了些。
再加上秦淮茹家偶尔关心他们兄妹两句,他就觉得秦淮茹是对他们好的人。
只要有人在他面前说秦淮茹半句不好,他立马就翻脸。
我就说了句秦淮茹老找他借钱,他就跟我急眼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李卫东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大茂哥,人都会变的嘛。还有就像你说的,柱子哥可能是在那段时间没人关心,而秦淮茹又关心了他们,觉得他们是好人。你也别往心里去,找个机会,心平气和地跟他聊聊,说不定能解开这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