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青冥的意思是……
他并不是真的想关押萧天启,而是想以此为饵来钓鱼?
自己误会他了?
……
“萧天启和瑶瑶都中毒昏迷了?”楚寒英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刚要踏实些许,便听到了这个犹如晴天霹雳的消息。
她坐起来的时候因为太激动,肚子都跟着抽痛。
“娘娘。”若沁连忙上前扶住她,“您冷静些,太医院的院士们都去了大理寺,如今裴言初被关押了。”
楚寒英头晕目眩,她重新坐了回去,脑子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额头的冷汗直冒。
若沁见此,连忙让人去将最后留守的御医请了过来。
楚寒英动了胎气,需要的卧床修养,至少三日,不能下床随意走动。
“娘娘,您要知道轻重,如今外面再多的事情,也没您肚子里这个重要。”若沁等人都退下,这才劝道。
楚寒英点头,脑子也已经重新运转了起来。
“瑶瑶和萧老如今是什么情况?”楚寒英担心地问。
“我得知消息的时候,人都是昏迷的,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呢,我一会儿去打听打听。”若沁说,
楚寒英轻轻嗯一声.
大理寺,灯火通明,袁清瑶和萧天启唇色乌黑的躺在那里,不省人事。
几个御医分别给二人把脉,希望能找出病症。
这上面可是躺着皇帝唯一的胞妹,护国公主。
另一边的牢房里,裴言初便没有之前萧天启坐牢时候的好运气了。
他是被绑在了刑架上。
“驸马爷,还是招了吧,到底是受谁的指使要害公主?”
说着,那人将手中的铁片放进了炉子里。
“我不知道,但绝不是我。”裴言初没有什么证据的辩驳,反问道,“我有什么理由去害自己未来的妻子?”
“刑牢里的许多东西,我都还没用过,今日驸马爷来给我开开眼。”狱卒狞笑了一声,“到底有什么理由,只有问过,才知道,不是吗?”
“大理寺竟然是要屈打成招吗?”裴言初看着烧红的烙铁,心脏一阵阵缩紧。
他大声道,“我是当朝的驸马,你敢对我用刑,就这么确定我和公主今日都要死在你们大理寺?”
“我只是想尽快查出谋害公主的真凶。”狱卒淡淡笑了。
话音未落,他举起烙铁毫不犹豫地就朝着裴言初的肩膀落了下去。
衣服和皮肉烧焦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裴言初倒吸一口凉气,用力地咬紧牙关才没痛呼出声。
他恨恨地盯着面前的人,“你不是大理寺的人!”
“驸马果然是条汉子,都这样了,竟然叫都不叫一声。”那人嗤笑着。
“也不知道太后娘娘若是知道她的大侄子如今也深陷大理寺,可否会为了你回京都走这一遭呢?”
“听说她已经怀孕了,这女人一旦有了孩子,什么侄子侄女,都要靠边站,驸马爷觉得可有道理?”
狱卒再次慢慢烧着将烙铁烧红。
裴言初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朝着买年前面目狰狞的人吐出一口血水,“呸,你这种人自己永远不会懂什么叫亲情。”
狱卒吃笑着抹去脸上的血水和唾沫,重新将烧红的炼铁拿了起来。
这一次,裴言初没忍,任由自己撕心裂肺的痛喊传了出去。
“住手!”果然,在狱卒第三次要举起烧红烙铁的时候,王淞匆匆赶了过来,一脚将狱卒踹翻在地上。
烧红的烙铁掉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王大人审讯可真是有一手的。”裴言初摆着一张脸,嘲弄地看着愤怒的王淞。
“误会,驸马爷,都是误会。”王淞陪着笑,蹙眉看着裴言初肩头两边的两处烫伤,血肉和衣服全都混在了一起。
“误会?我呸!”裴言初啐了他一口,“我却是没想到来了你们大理寺,还什么都没问,直接就给上大刑了。”
“都是地解释。
可是等他想去询问刚才对温仪景动手的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却发现地上躺着的狱卒已经服毒自尽。
王淞脸色骤变,将人彻底翻了过来,已经没了气,朝外大吼,“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