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君猛地站起身,迅速将温瑾潼和吴怀紧紧护在身后。
他手中的琵琶泪被他紧紧握住,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青筋暴起。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那气势如同一股无形的风暴,在他身边盘旋。
“想要伤害他们,先过我这一关!”他怒吼道,声音低沉而有力,仿若洪钟般在庭院中回响。此刻的他,眼神中没有丝毫惧意,只有坚定与决绝,那眼神仿佛在向黑衣人宣告,他将用生命守护身后的一切。
为首的黑衣人见状,不屑地冷笑一声,那笑容里满是嘲讽与轻蔑。“温北君,你觉得你还有胜算吗?你以为你能在这重重包围中突出重围?简直是痴心妄想!”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尖锐的针,试图刺痛温北君的内心。
温北君却仿若未闻,对黑衣人的嘲讽充耳不闻。他的目光迅速在周围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在这绝境中寻找突破口。他深知,此刻每一秒都如同生命的倒计时,无比珍贵,必须尽快想办法摆脱困境,去寻找剩下的解药,那是吴怀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
可他也清楚,他也到了强弩之末,从玉鼓城一路快马加鞭到雅安,先是和庄稼汉子打,再和这群黑衣人打,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已经到了力竭的极点。
可他还不能就这么倒下,不能停下来,他自私的把唯一的解药给了温瑾潼,他知道吴泽可能已经为了他女儿的安危付出了生命,他不能就这么让吴怀去死,哪怕是搭上性命也要还回去。
他不是什么圣人,在生死之间他会选择自己的家人活下去,这是人之常情,但他也不会忘记约定,他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尤其是带着人命的人情。
“你们不就是要我的这个脑袋吗,那就来取吧,我看看你们谁有这个能耐,能拿下我温北君的脑袋。”
他踉跄着站了起来,手中的琵琶泪转了一圈,却无一人敢上前。
还是在为首的黑衣人怒吼之后,一旁的黑衣人才敢上前。
困兽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