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手术走廊的大门推开,焦急的家属立即一拥而上,冲在最前方的是位60余岁的父亲,花白的头发,满是皱纹的脸颊,看着就像是左慈典的弟弟似的。
几位聊天正聊的热斌都知道,宋尚就更清楚了。
他也不多说,淡定的道“我们这边的小刘出的,他去年才升的主治,还靠工资的,别嫌少。”
吕文斌一听,连忙道“那我不能拿。”
“又不是给你的。”宋尚把吕文斌的手压住,又道“这个病人家属你也见到了,艺青年似的,在门外就叫了起来。
进了门,齐枣倒是安静了一些,先是挨个向每名医生问好,再放下东西,又拿了一罐酒精凝胶,就在凌然面前,仔细的涂了一遍手,然后小声问“凌医生,我们又来实习了。”
凌然点了点头,接着,很负责任的看了看四周。
今天是凌治疗组难得闲暇的时光……从凌然的角度来看,今天应当是凌治疗组少见的无工作状态。
对医生来说,没有病人,就没有工作,一群医生都没有工作,再来四个实习生的话……
凌然突然体会到了一种治疗组的组长的责任感。
没活了,怎么办?